折桂令·寄远
[元代]:乔吉
怎生来宽掩了裙儿?为玉削肌肤,香褪腰肢。饭不沾匙,昨如翻饼,气若游丝。得受用遮莫害死,果诚实有甚推辞?干闹了多时,本是结发的欢娱,倒做了彻骨儿相思。
怎生來寬掩了裙兒?為玉削肌膚,香褪腰肢。飯不沾匙,昨如翻餅,氣若遊絲。得受用遮莫害死,果誠實有甚推辭?幹鬧了多時,本是結發的歡娛,倒做了徹骨兒相思。
“折桂令·寄远”译文及注释
译文
为什么宽掩了绸裙?是因为肌肤损削,玉腰消瘦。吃饭不愿沾匙,睡觉像翻饼一般折腾,呼气细微像游丝。但只要能生活在一起不害怕性命,果然是真心诚意,万死也不推辞。可惜白白地闹腾这么久,本来是结发夫妻的欢乐生活,到头来却成了彻骨的相思。
注释
怎生:为什么。
为玉削肌肤:因为玉体减少了肌肤,即人消瘦了。
香褪腰肢:腰肢瘦了。
游丝:空中飘飞的细珠丝,比喻气息微弱。
遮莫:即使。
“折桂令·寄远”鉴赏
赏析
起首一问,实是自怨自艾,却引起了读者的注意。裙儿宽掩,自然是因为身体减瘦的缘故,以下接出“玉削肌肤,香褪腰肢”的答案,自在意料之中。但我们并不觉得累赘,这是因为它强调了女主角的消瘦憔悴,且从“玉”、“香”的字样中,暗示了她在此前的年轻美丽。“自从别后减容光”,古代年轻女子玉削香褪,谁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。然而本曲所写女主角相思断肠的表现却不同寻常,细腻如绘而又令人触目惊心。“饭不沾匙,睡如翻饼,气若游丝”,活画出一位吃不香、睡不着、病恹恹的多情女子的形象。这三句同往后徐再思《蟾宫曲·春情》的“身似浮云,心如飞絮,气若游丝”,都是曲中善于言情的名句。女子忍受着相思的折磨,而作者则进一步揭示出她一往情深、至死不悔的内心世界。“得受用”的两句对仗,纯用方言口语,内容十分感人。支持着女子的信念,仅是“受用”与“实诚”,但即使以现代的眼光来看,这两点也已深得爱情真谛的精粹。末尾的三句,显示了事与愿违的结局;语中虽含怨意,却仍表现出她不甘现状,愿为争取美满理想的实现而继续作出牺牲的心志。既有缠绵悱恻的外部表现,又有坚贞不渝的内心独白,这就使读者不能不为女主角生发出深切的同情。
值得注意的是,本曲题作《寄远》,也就是说女子的自白全都是对远方丈夫的倾诉。这样一来,女子的怨艾、诉苦、申盟、述感,都更增添了生活的真实性与个性化的色彩。“干闹了多时”,“本是结发的欢娱,倒做了彻骨儿相思”,于本身的含义外,还带上了某种似嗔似娇的情味。诗人能将闺中思妇的心理,语言表现得如此深切,是令人为之击节叹赏的。
元代·乔吉的简介
乔吉(1280?~1345) 元代杂剧家、散曲作家。一称乔吉甫,字梦符,号笙鹤翁,又号惺惺道人。太原人,流寓杭州。钟嗣成在《录鬼簿》中说他“美姿容,善词章,以威严自饬,人敬畏之”,又作吊词云:“平生湖海少知音,几曲宫商大用心。百年光景还争甚?空赢得,雪鬓侵,跨仙禽,路绕云深。”从中大略可见他的为人。剧作存目十一,有《杜牧之诗酒扬州梦》、《李太白匹配金钱记》、《玉箫女两世姻缘》三种传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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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代:
刘燕哥
故人别我出阳关,无计锁雕鞍。今古别离难,兀谁画蛾眉远山。
一尊别酒,一声杜宇,寂寞又春残。明月小楼间,第一夜相思泪弹。
故人别我出陽關,無計鎖雕鞍。今古别離難,兀誰畫蛾眉遠山。
一尊别酒,一聲杜宇,寂寞又春殘。明月小樓間,第一夜相思淚彈。
清代:
邵瑞彭
十二楼前生碧草。珠箔当门,团扇迎风小。赵瑟秦筝弹未了,洞房一夜乌啼晓。
忍把千金酬一笑?毕竟相思,不似相逢好。锦字无凭南雁杳,美人家在长干道。
十二樓前生碧草。珠箔當門,團扇迎風小。趙瑟秦筝彈未了,洞房一夜烏啼曉。
忍把千金酬一笑?畢竟相思,不似相逢好。錦字無憑南雁杳,美人家在長幹道。
元代:
马致远
心间事,说与他。动不动早言两罢。罢字儿碜可可你道是耍,我心里怕那不怕?
心間事,說與他。動不動早言兩罷。罷字兒碜可可你道是耍,我心裡怕那不怕?
清代:
纳兰性德
别绪如丝梦不成,那堪孤枕梦边城。因听紫塞三更雨,却忆红楼半夜灯。
书郑重,恨分明,天将愁味酿多情。起来呵手封题处,偏到鸳鸯两字冰。
别緒如絲夢不成,那堪孤枕夢邊城。因聽紫塞三更雨,卻憶紅樓半夜燈。
書鄭重,恨分明,天将愁味釀多情。起來呵手封題處,偏到鴛鴦兩字冰。
元代:
张可久
西风信来家万里,问我归期未?
雁啼红叶天,人醉黄花地,芭蕉雨声秋梦里。
西風信來家萬裡,問我歸期未?
雁啼紅葉天,人醉黃花地,芭蕉雨聲秋夢裡。
元代:
卢挚
记当年六代豪夸,甚江令归来,玉树无花?商女歌声,台城畅望,淮水烟沙。问江左风流故家,但夕阳衰草寒鸦。隐映残霞,寥落归帆,呜咽鸣笳。
記當年六代豪誇,甚江令歸來,玉樹無花?商女歌聲,台城暢望,淮水煙沙。問江左風流故家,但夕陽衰草寒鴉。隐映殘霞,寥落歸帆,嗚咽鳴笳。
清代:
王国维
别浦盈盈水又波,凭栏渺渺思如何?
纵教踏破江南种,只恐春来茁更多。
别浦盈盈水又波,憑欄渺渺思如何?
縱教踏破江南種,隻恐春來茁更多。
宋代:
周密
照野旌旗,朝天车马,平沙万里天低。宝带金章,尊前茸帽风欹。秦关汴水经行地,想登临、都付新诗。纵英游,叠鼓清笳,骏马名姬。
酒酣应对燕山雪,正冰河月冻,晓陇云飞。投老残年,江南谁念方回。东风渐绿西湖柳,雁已还、人未南归。最关情,折尽梅花,难寄相思。
照野旌旗,朝天車馬,平沙萬裡天低。寶帶金章,尊前茸帽風欹。秦關汴水經行地,想登臨、都付新詩。縱英遊,疊鼓清笳,駿馬名姬。
酒酣應對燕山雪,正冰河月凍,曉隴雲飛。投老殘年,江南誰念方回。東風漸綠西湖柳,雁已還、人未南歸。最關情,折盡梅花,難寄相思。
元代:
马致远
夜来西风里,九天鹏鹗飞。困煞中原一布衣。悲,故人知未知?登楼意,恨无上天梯!
夜來西風裡,九天鵬鹗飛。困煞中原一布衣。悲,故人知未知?登樓意,恨無上天梯!
五代:
毛文锡
宝檀金缕鸳鸯枕,绶带盘官锦。夕阳低映小窗明,南园绿树语莺莺,梦难成。
玉炉香暖频添炷,满地飘轻絮。珠帘不卷度沉烟,庭前闲立画秋千,艳阳天。
寶檀金縷鴛鴦枕,绶帶盤官錦。夕陽低映小窗明,南園綠樹語莺莺,夢難成。
玉爐香暖頻添炷,滿地飄輕絮。珠簾不卷度沉煙,庭前閑立畫秋千,豔陽天。